将近十一点,梁清才磨磨蹭蹭地找出衣服准备去洗澡。
客厅的灯亮着,电视机的声音很明显。
梁清趿着拖着走过去,发现是梁舟在看球赛。
电视里解说员的语气慷慨激昂,梁清瞥了一眼,似乎是进球了,镜头给到观众席,一群外国人抱在一起庆祝。
比分是2:1,这似乎是决定胜负的一球。
红色球衣的那支球队被绝杀了。
梁清问:“哪一支是你支持的球队?”
有人的目光一直黏在她身上,听见她问话,唇角微勾了一下,然后回答了一个球队的名字。
梁清又看了一眼电视,他支持的那支球队输了。
于是她刻薄地说:“那祝你支持的球队以后都被绝杀哦。”
背景音里解说还在为那支球队失利而可惜,他似乎也是那个球队的球迷。
梁舟没有为梁清的“诅咒”而生气,反而无奈地说:“我又让你不高兴了吗?”
这种明知故问的语气让梁清火大。
“你自己干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吗?”
有人仍然在装傻,“如果你不想我去参加婚礼,我明天和爸妈说在家里陪你,不去了。毕竟我也不想离开你,你知道的,对吗,宝宝?”
他的声音很好听,不是故作性感的低沉,一句一句砸进梁清的耳朵里。
昨晚他也是这样,用着低低的声音,在她耳边叫她宝宝,骗她帮他撸。
混蛋,真正的混蛋就在眼前。
讨人厌的混蛋正用着像要扒光她衣服的眼神看着她,其中的爱欲、占有欲……
全身的热意都汇聚到了一处,她穴里又在悄悄地吐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