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儿大为惊讶:“这是什么?”皇后的衣食住行,样样都是由她来打点的,这个东西一看布袋的料子就知道不是出自他们储秀宫,一看就是外来之物。
沅婉说道:“皇上要找的就是这个,迫害全嫔的证据,不过本宫让他失望了,自然不会让他搜出来。”
燕儿几个大宫女轮番看过之后说:“皇后娘娘,奴才们能真该死,这根本不是储秀宫该有的东西,却差点让娘娘陷于险境。”
沅婉说:“这又怎能怪你们呢,这是本宫故意放人进来的,你们都知道储秀宫昨晚进了人对吧?那贼不但没偷东西,反而让我们宫里多了样东西,本宫见到之后就把它收起来了。”
“那贼人究竟是谁?”
沅婉说:“就算是本宫撤了防范,不知道储秀里面具体站岗布置的人也没那个胆子和本事进来。”
燕儿说:“难道是她?皇上亲封静贵人!她曾经是咱们宫里的奴才,也熟知宫里的布置。”
沅婉点了点头:“就是她。”
宫女碧环说:“这承乾宫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,到底是全嫔用苦肉计栽赃陷害娘娘,还是静贵人吃里扒外,害了全嫔还敢栽赃给娘娘。”
沅婉说:“以静贵人上位的手法来看,全嫔一定是被她给愚弄了。静贵人真是让本宫看到了一个宫斗的可造之材。”
燕儿说:“娘娘的意思是,不揭发静贵人胆敢在储秀宫藏药的罪责?这件事就这么算了?”
沅婉看了看她说:“本宫若是想追究她,就不会放她进来,既然放她进来,就没打算追究。全嫔不是很想让静贵人做皇上的妃子吗,真是什么香的臭的都敢往身边放,就让她们在承乾宫里斗个你死我活吧。或许还能演几出好戏,给本宫解解闷。”
宫女们说:“娘娘真是英明,在这宫里发生的事情,都逃不过娘娘的法眼。”
皇上从皇后宫里出来,无功而返还得接受其他各方送回来的奏报,还有其他各宫妃子们向皇上哭诉或者是倾诉委屈,闹得他一个头两个大,不仅没找到有人加害全嫔的证据,反倒状况频出,弄得宫里妃子一个个都有不满,沸沸扬扬的闹了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