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热情不是多激烈的碰撞,多迅猛的速度,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耐心和坦率,大大方方地,用她丰富稳健的肢体语言告诉沈见清,“我会在何时将你送至g/c。”
沈见清被缚的双手死死抠在床头,她的神经漂浮着,找不到着力点,下意识想去看秦越,却被她掐着下颌拨向一边,轻声道:“沈老师,今晚不要看我,看你是怎么哭的,看我怎么让你一点一点咬紧嘴唇。”
“沈老师,看清楚了。”
沈见清偏着头,视线清晰了模糊,模糊了清晰,终于定格到全景玻璃上那秒脑中猛地一空,像是被秦越灵活的手指触摸到了灵魂深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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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沈见清七点就要随队出发去基地。
她化好妆过来,坐在床边,抬手将掩到秦越眼下的被子拉下来一点,看着好梦被搅的她蜷成一团,忍俊不禁地说:“秦师傅,你最近不够自律啊,这个点还不起。”
秦越艰难地抬了抬眼皮,以失败告终,缩在被子里说:“饱暖思yin欲,自律不了。”
“堕落啊。”沈见清拨开秦越的头发,俯身在她脖颈里碾磨吮吻,留下一个清晰的吻痕,覆着红唇。
沈见清满意地看了几秒,将被子提回到秦越眼下,说:“睡吧,房费我续到周五了,到时我们一起回江坪。”
秦越应了一声,睁开眼睛:“注意安全。”
沈见清笑道:“知道了。桌上的曲奇是给你的,吃的时候拍照给我,我要见证猫捉老鼠的现场。”
沈见清在秦越的注视下挽着包离开。
房间里陷入寂静。
很久,秦越撑着坐起来,摊开燥热发烫的手掌看了一会儿,掀开被子下床。
十点,急诊。
秦越拿着挂号单进来,坐在医生旁边。
“哪儿不舒服?”医生问。
秦越说:“发烧。”
“多久了?”
“超过一周。”
“超过一周,你现在才来??”医生不可思议。
秦越说:“之前一直是低烧,前天才开始超过39度。”
医生说:“我从你这个‘才’里听出对自己的不负责任。”
秦越不语。
低烧她自己能应付,高烧吃了药也会退下去,最多难受一点,她有事要做的时候,并不觉得有多难以支撑。
今天之所以会来,是因为快过年了,她想健康精神的和沈见清过第一个新年。
这些话说出来,医生可能会想把键盘甩她脸上。
秦越便没辩解,医生问一句,她答一句,安分地抽血,等结果,被医生指着化验单劈头盖脸骂一顿,过来挂水。
“你的血管真漂亮。”年轻护士拍着秦越的手背说。
秦越:“谢谢。”
护士笑笑,快准狠一针下去,秦越脸上又白了几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