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眼睛不算接吻,回应他的是俞一承的低笑和有力的怀抱,我没有违规。
他还想说什么,但是俞一承已经顺势吻到了他唇角。
然后克制住了动静,只加了点力道。
行了。他自觉已经纵着男人够久,推了一推。
都不和我说点别的,谢祺下巴搭在他肩上,状似亲密,说出口的话却含着软刺,叫我过来就为了这个?
我这是听你的话。他觉得自己又被箍紧了点,俞一承的声音慢慢悠悠,不是只让我做情人么?那做点该做的事。
他撑着俞一承的肩,拉开点距离,面对面相视:
你刚刚还说你自己出去,任由我一个人呆着。
那要我现在出去吗?俞一承好声好气,顺着他来。
谢祺抬腿跨坐在他身上,却只盯着他,不言不语。
于是男人抽出一个透明包。
他能轻而易举看清里面的东西。
工具非常齐全。
哪儿来的?他瞪身下人一眼,可别告诉我你随身带这个。
还是你常在这里用?
他忽然想起方才电梯里林宣的意味不明的话语。
这一顶层都是俞一承的,那么下面一层估计全是林宣的私人空间。
如果是他们往来,那的确是很方便。
刚送过来的。见他挣扎着下来,俞一承无奈放松力道,只松松圈着他,如果你常来,我就常备。
我才不来,他嘀咕一声,自找麻烦。
谁给你找麻烦?俞一承只听清了最后两字。
不是你还能有谁?
谢祺忽然就发起脾气。
奈何男人已经习惯了他这样时不时来上一回,只搂住他有一搭没一搭地低哄,也没继续追问。
他就泄了气,只懒懒受着俞一承的哄,心想他纠结什么。
俞一承的前任如何怎么也不该由他关心。
饿了。
他懒得动弹,这话听起来就像发号施令一般。
落在俞一承眼里,青年却是一整个软绵绵摊着。
就有点小任性,反而让人只想顺着他。
吃饱喝足,俞一承把他领入休息间。
休息间角落一台小桌,摆着好几个香水样品。
一个接一个,正是按着俞一承制作顺序来的。
第一瓶是雪花状的小瓶。
他忽然有了点兴趣:
你当时怎么去做这个的?
逃课去的。
啊?
以前家里管得比较严。俞一承似是不大想提起过往,我有时候就会离开一段时间。
有人陪你去吗?你那时多大?
没成年。男人漫不经心,没人陪我,同龄人也不敢忤逆我家里长辈我就没告诉任何人。
你还有这样的时候呢。
很少,他淡淡笑了下,很快就被揪出来了。
然后呢?
然后就有朋友替我掩护。
谢祺注意到了他提到朋友时的迟疑。
你和你朋友关系真好。他没有追问,只感慨一声。
已经疏远了。
出乎意料,俞一承毫不介意在他面前暴露自己的这些旧事。
男人看上去还有点低落。
是林宣吗?
他没有问出声。
只向俞一承贴近了一点儿,脸颊贴在他的肩颈。
手机群里,季晨正在问去哪家吃。
谢祺扫过一眼,被俞一承捉住手腕。
多留一会吧?
俞一承一边说,一边把桌上系着细细链子的小香水瓶挂在他脖颈上。
说是香水瓶也不尽然,因为这仅仅是一朵雕刻而出的空心的小玫瑰。
里面泛着一点氤氲的蓝。
这是哪一种?谢祺明知故问,我不想要别人用过的。
当然是给你调的,男人怔了一怔,那这瓶不投产了,就只做给你?
俞一承轻描淡写,把这事说得极其简单。
别,那你多麻烦。
他又开始推拒,一只手搭在男人肩头,不许男人靠近。
然后手被捉着亲了一口。
群里季晨还在统计意见。
@谢祺你觉得呢?
谢祺拿起手机打字。
我待会就
他的手腕被俞一承圈住摩挲。
身后人的呼吸越来越近。
他的手有点抖,还没打完,字就被发送了出去。
季晨:?
谢祺专心打字,却突然觉得手腕一紧。
俞一承拿着另一根软链给他系上了。
两只手一起。
我就不来了。
手机界面被关掉。
休息间是有床的。
不过是窄窄一条,很难容得下两人。
要容下也成,就是异常的挤。
热。
说好工作日不行,你用过一次了。
他气喘吁吁:
这周末别来!
周末不是说好给我做饭?刚刚不是你自己同意的?男人这个时候就很不好说话,不依不饶,怎样都不肯依着他:
别乱动。
直到二点差一刻,他才收拾好来到会议室。
裴语盯了他一眼,惊诧:怎么脸这么红?
他抿了抿唇:
没怎么。
刚刚接的水太烫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: 基友的文:【魔主的马甲杀疯了】
席南曾化身光明神向世界播撒光辉,也曾亲手写下我杀我自己的剧本拉满全世界的仇恨,最终借自己亲手抚养大的未来神子之手成功死遁,留下一堆烂摊子。
本想美美地睡上一觉,结果却在千年后从一个被献祭给神子的少年体内苏醒,阴差阳错成了神子的契约新娘。
席南:不方,先用小号刷一波经验。
面对魔气凋敝、魔界衰落的星际时代,席南勾唇一笑决定让星际人民重新回忆起曾经被魔主统治的恐惧。
但是当他扮演马甲踏上逆袭之路后,却无法阻止某块牛皮糖的靠近
马甲一:
零魔力的废物一朝蜕变,进入帝星最高学府后靠实力打破偏见,他的特殊血统一曝光,全网沸腾。